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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说真好看,我说能吃么春天在武汉薅野菜

来源:心肌梗赛 时间:2021-11-7

林荫下的佛甲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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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天,江滩变身市中心的野生菜地。

手脚麻溜的爹爹婆婆,挖着脑袋猫着腰,一路徒手薅刨。野菜生长速度拼不过大妈手速,你看,每个阿姨的虎口,都死死掐着一扎嫩绿。

南苜蓿

阵势过于诱人,路人纷纷围观。我妈,一位正当龄的中年妇女,当场中蛊,扔下羽毛球拍,乐颠颠加入到薅菜大军。(在此提出严厉批评)

“nia挖滴么斯?”“哪些能吃呀?”“么样吃?”

一番social,当天的“下午茶”就有了艾蒿馅儿的包子,以及地菜花煮的鸡蛋。

艾蒿馅儿小包子

民间有“咬春”习俗,指的是入春吃新鲜野菜。

北方人咬春吃萝卜,在武汉,遍地野菜,咬出春天的味道。

过去的人常吃野菜,所以认得它们,现在的人不吃了,渐渐忘了野菜的样子。走!带你去江滩,重新找寻“春菜”的名字和味道。

紫花地丁

莎士比亚都说好,花朵可以串手链

叶子倒心形,花朵像迷你版兰花,色号从浅紫到深蓝紫不等,背后有个长长的囊袋,里面盛着蜜。

小时候喜欢将一朵小紫花的花梗,插进另一朵花的囊袋,串一条“花体蜈蚣”,当作手链、项链。

紫花地丁嫩苗可吃。焯水后泡冷水,捞起来炒,或做成菜汤,味道清香而微微苦。

花朵闻起来有粉质感甜香,莎士比亚曾在《冬天的故事》里说它“比朱诺的眼睑或希赛利亚的气息,更为甜美”。可以当作气氛组,点缀食物。

救荒野豌豆

饥荒大救星,种荚可以做口哨

《诗经》“长歌怀采薇”里的“薇”,说的就是救荒野豌豆。

它是饥荒年代的救命菜,长得像小号食用豌豆。兰州的小伙伴说,他老家就吃这。

吃法和豌豆尖类似。掐下卷曲嫩茎叶,稍微焯焯水,给一点点盐,鲜妙到仿佛能闻到花香。

不过,花期中的野豌豆不吃为妙,听说这个时候的野豌豆有毒。

野豌豆的豆荚,还能当口哨吹。

抠掉种子,掐掉豆荚一端,抿在嘴里吹,声音“乌拉乌拉”的,所以也叫“乌拉子”。

酸模

不仅可以当醋用,还是猪的肠胃药

土大黄,土菠菜,酸筒,酸溜溜……说的都是它。拉丁名“Rumex”,意为“吮吸”,古人旅行时,可以吮它的茎干叶片解渴。

叶子皱巴,杆子微微泛红,草酸含量丰富,尝起来像水果醋,酸酸的,可当醋味调料使。嫩茎和嫩叶可生吃,也可焯水凉拌。

妈妈科普:酸模是猪的药。

“猪肚子痛,拉不出屎,给它割点这个吃一吃就好了。”

不知人吃了会不会有同样的疗效。

泥胡菜

青团原料,比命还苦

泥胡菜的味道,比命还苦。

叶子像羽毛,背面有银白色毛绒,夏天开紫红小刺花。

它是江浙传统做青团的材料,碎叶煮成青汁,和糯米粉做成团子。不知道青团是不是非得苦,另两种制作青团的食材,艾蒿,鼠曲草,也都是苦味儿的。

苦味蔬菜,一律焯水。泥胡菜焯水之后,冷水浸泡二十四小时,捞起拧干,凉拌或炒食,微苦,但很好吃。

吃它这么麻烦,我的建议是不吃。

艾蒿

焯焯水能做菜,搓成条能止血

艾蒿,长得像菊花,与其说是野菜,更像一味药。

白灼,或煮成一碗清爽菜汤,味道只是微微苦,特有的蒿子味儿清香无比。

我对艾蒿的最初记忆是用它止血。

小孩子爱流鼻血,家人会揪点艾蒿叶子,揉碎搓成条,zei到我的鼻子里,血立马能止住。直到现在,一想到流鼻血,鼻腔就自动回忆起艾蒿的气味。

南苜蓿

能吃的三叶草,在上海是名菜

上海有道名菜“酒香草头”,细嫩清甜的“草头”说的就是南苜蓿。

南苜蓿叶子是“三叶草”,青青短短,它跟白色车轴草很像,不同之处在于白车轴草叶上有白斑拼成的环纹。

炒的时候一定多搞点油,不然像在嚼干草。

一直以为武汉人不吃这个,有一年在航空路老菜市场看到有人卖,喜出望外。

苦荬菜

蒲公英姊妹花,苦命母亲的味道

苦荬菜

中国人能吃苦,如果把这种“苦”具像化,就是苦荬菜。

苦荬菜在都市里见缝插针,随处可活。跟蒲公英很像,叶子掐断之后有白汁,夏天开小黄花,花谢之后,会飞舞白絮絮。

蒲公英

幼苗嫩叶洗净,焯水去苦,捞出凉拌。也可以晒干做成干菜,储藏起来冬天炒菜炖汤。别名“苦丁菜”的蒲公英也是相似吃法,不过蒲公英更多用来泡茶。

小时候看过一部电影叫《苦菜花》,女主角是个苦命母亲,长大之后每次看到苦荬菜,脑海里就是苦命母亲的形象。

佛甲草

可以吃的多肉植物,一口尝出信天游

叶子肉肉尖尖,像指甲,喜欢生长在石头上,可以爬很大一片,园艺界叫它垂盆草。

七八岁的时候,跟家人去遥远的潼关太要镇,那里的人会把佛甲草泡在坛子里,做成类似四川的浆水酸菜。

煮一碗陕北面片,拌上佛甲草泡菜,吃出了信天游的味道。

四五月,佛甲草会开出金灿灿的花朵,非常大片,超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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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人的国民天赋,就是搞菜吃。可以把任何有土的地方变成菜园子,也可以在任何长草的坝子,薅到能吃的野菜。

野菜虽美味,但劝君少采撷。

一是不健康。你不知道野草是不是喷了农药,或者被重金属污染。

二是不安全。分辨能吃的植物有门槛,野菜毒菜一线间,水芹和毒芹就蛮像,但毒芹毒死了苏格拉底。

三是非常政治正确的环保。稍微掐点尖,可以美其名曰“给花打顶”,连根拔起大量采集就蛮嫌人。

江滩随处可见野菜,不要问我具体在哪里,都在春天里。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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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汉人吃得最多的是地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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